流影无尘

傅诗淇,轻舟已过万重山

【凤都】似此星辰非昨夜15 误会上

文前必读预警/简介 ⚠️⚠️⚠️

  

  

  

乌童荣获天墟堂免死金牌一块👏👏

碧螺春将在狗头军师的馊主意引导下,在背离正确答案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却说三日前,司命拿着柏麟帝君神令入了宝库,取出那已经吃灰了千把年的天眼,以数十年仙力催动,方在蜀地群山中的某一座内看到了乌童的身影,彼时乌童被一群点睛谷弟子重重包围,身上伤痕交错,血水几乎浸透一身灰色布衣,已到了穷途末路,正在靠着自己画出的一个阵法勉强拖延时间。


司命自然不会觉得自己打不过一帮凡人,更不会觉得自己带不走伤重至此的乌童,再加上柏麟化身昊辰之事全天界仅他一人知晓,他便不曾告知任何仙君,孤身去了蜀山。


可毕竟,司命他只是一个在编故事方面天赋异禀、其他一窍不通的文官司命。


这一孤身,就孤出了问题。


其实司命所料倒也不错,他再菜鸡,至少也是天界仙君,凡人奈何他不得,从他赶到后打晕那些点睛谷弟子、以仙力生生撞碎乌童所下的阵法,都十分顺利。


可就在他即将碰到乌童的一瞬间,身侧黑风骤起!


是妖!


那只妖周身裹着黑雾,全然看不出是个什么玩意,二话不说,上前就打,以微弱的优势逼退司命,便裹挟着已经晕过去的乌童逃之夭夭。


紧接着,一个黑衣人现出身形,手中鞭梢一卷,便将司命手中的天眼夺了过来。


司命周身一震,难以置信的猛然转身,但见‘乌童’毫发无伤地站在不远处,把玩着手中天眼,好整以暇道:“司命星君,别来无恙啊。”


咣当——


司命的下巴砸到了他自己的脚背上。


中计了?!!


他瞪着两只铜铃大的双眼,一根舌头简直要扭成麻花:“你、你...乌童?”


“可不是嘛,乌童久仰司命星君大名,如雷贯耳,不知星君如此大动干戈...”对方漫不经心地掂了掂天眼,当着司命的面将它收入墟鼎、据为己有,接着自己的话音道,“来寻在下区区一个凡人,所为何事?”


司命那只会编故事的脑袋顷刻间轰隆隆的只剩八个字——


完了蛋了,要殉职了。


“哎呀,”那一身黑衣的‘乌童’啧啧两声,眯起眼睛,慢条斯理道,“星君何必吞吞吐吐,在下是个直人,比不上你们天上那肠子弯弯绕两面三刀的神仙,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没准还能各取所需,合作共赢——你觉得呢?”


司命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


他不知用了多大毅力,才撑起那即将变成两根煮烂的面条的双腿,同时撑着气势:“乌童,你勾结妖族扰乱三界,盗取天眼罪加一等!若你现在自废修为随本君上天庭请罪,帝君仁慈,或能留你性命!”


“自废修为绝无可能,仁慈二字也万万不要替你家帝君冒领——小心德不配位,必有灾殃。劳烦星君代天墟堂问帝君安好,告辞。”


撂下这句话,凡人‘乌童’便头也不回地飞身离去,看都不看司命一眼,仿佛的确备了数不清的后招,就等着司命去自投罗网。


其实在隐藏实力方面,天墟堂与离泽宫算是如出一辙、异曲同工,方才那个刚从十三戒中出来的元朗和追踪乌童而来的柳意欢一个用妖力,一个用灵力,一前一后,都秉承着绝不暴露实力的宗旨和底线。


——阴差阳错之下,看在司命眼中,便是妥妥的一伙人了。


司命两次失手,知道自己论术法尚能一战,可论武功是不可能打的过的,追也不知道上哪去追,再加上他此番下凡十有八九是钻进了妖族的套里,徒劳地在附近寻了两日,终于放弃,絮絮叨叨的准备了一番说辞,便心一横回到少阳,准备承担昊辰的怒火了。


这不,他苦大仇深的控诉响彻了整个明霞洞。


“帝君啊,真不是小仙轻敌,实在是它它它太像一个圈套了!帝君您想啊,小仙前脚刚到,后脚就有一只妖窜出来,劫走了乌童,小仙与那妖交了手,思谋着那妖的功力也只是略高于小仙,便想用天眼寻到他们的去向,再去把那乌童给您抓来,可刚一掏出天眼,那真正的乌童便大摇大摆现了身,有恃无恐地将天眼夺了去......”


司命抠抠脑袋,愁眉苦脸道:“小仙下界前不曾细想,如今想来,那个乌童既然有妖相助,又能寻到两片万劫八荒镜碎片,实力肯定不可小觑,怎么可能被一帮凡人困住,还被伤的这么惨?”


昊辰已经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没好气道:“所以你以为如何?”


司命那编故事、写话本的功力,现在倒是发挥出来了:“那乌童...不会一直在冷眼旁观帝君您的动作,故意设下圈套引小仙下凡,实则埋伏好人马,打算抢小仙手中的天眼?”


他越想越离谱,反倒分析的振振有词:“帝君您不是说那乌童是半路拜入点睛谷,他或许是妖族奸细,就等着簪花大会各派齐聚,好寻找战神转世?妖族曾在战神投胎时扰乱渡厄道,他们应当知道战神的生辰,蛊雕又死于战神之力,他们确定了褚璇玑的身份,便开始暗地里助她恢复六识,与帝君您作对,又知道您想用天眼寻他,就设下圈套夺走天眼?”


昊辰的眉头深深地锁了起来。


若果真如此,那这乌童心机之深,当真是他天界大敌!


“不对呀...”


司命叨叨了半天,又迷瞪起来:“妖族又不知战神身份的实情,为何要助她恢复六识啊?那万劫八荒镜若是集齐,恐怕战神便会觉醒,于妖族而言,不是大患吗?”


昊辰凝眉道:“那些妖物自是要战神觉醒。一年前,璇玑在鹿台山曾遇到一妖族组织,名为天墟堂,堂内妖族齐聚,是为抢夺灵匙——这倒也没什么,本尊镇压那妖猴、将灵匙交给仙门,本就是为了钓出妖族残余势力,不怕他们能成什么气候。可是本尊担心,妖族以为魔煞星心魂被战神封印,那么若想复活魔煞星,钧天策海与战神之力俱不可少。”


“帝君您多虑了吧?”司命看笑话似的噗嗤笑出了声,“光是一个钧天策海,妖族便不可能拿到,还战神之力?得了吧!他们以为他们是帝君您啊,能把战神治的服服帖帖言听计从的......”


“是,他们夺不到战神之力,所以才要蛊惑璇玑、让她为妖魔族所用!”昊辰简直要被司命蠢哭了,咬着牙道,“如你所言,那乌童又如何得知本尊身份?不是告诉你本尊下凡之事不得外传吗?!”


“帝君息怒帝君息怒,您下界的事儿啊,小仙一直瞒得死死的,诸位仙君乃至天帝帝座他老人家,都没有发现,再说,千年前魔域大妖就都死绝了,那那那妖族本事再大,也不能将暗线安插到天界去不是?这估计啊,也许是他监控了帝君您的行踪?”


可他在这凡间的身份不过是一名少阳弟子,有什么值得妖族监控的?


难道是因为他当年看破璇玑借鲛人泪珠假哭,又力主璇玑如战神一般修炼无情道,令那乌童生了疑?


“给本尊查这明霞洞,果真如此,今次你来见本尊,妖族定也在监视。”


可怜司命连日奔波,黑眼圈都快熬出来了,又不敢抗命,只得强撑着施法扫了一扫,不想还真探出了一股微弱到近乎于无的妖气——原本他那些设想全然是为了降低罪名的胡蒙瞎扯,这妖气一现,吓得他一个激灵。


——竟还...真让他蒙对了?


司命大惊失色,张手一吸,石壁上的一处极隐蔽的角落里,一颗与岩石同色的驻影珠登时被吸到他掌心,珠子上隐有黑气缭绕,果真是妖族之物。


司命吓傻了:“帝君...这...”


昊辰当即大怒,那些天墟堂妖物当真大胆,竟敢以驻影珠监视于他!


他心绪烦乱,盛怒之下看也不看便挥袖将那珠子捏作齑粉,却牵动崩玉刺出的伤口,忽然俯身喷出一口血来。


司命慌忙为他输入仙力,一边连连宽慰道:“帝君切莫忧心,这驻影珠不过一个普通法器,可见天墟堂实力也不过尔尔,与小仙交手的妖只是险胜,魔域煞气之重,以他们的修为进不去的,何况魔域有灭煞之阵,即便他们有命去救那妖猴,也没命出魔域...依小仙看,就算他们集齐那万劫八荒镜,也不过是给自己徒增大敌而已。”


昊辰呛咳不止,张口,又是吐出一口血来。


这一切的一切太过巧合,让昊辰不得不多想,乌童一日不死,他原本设想的计划便不能实施——璇玑对乌童太过信任,全然已被蛊惑的失了分寸理智,若他贸然令司命下界、借天界之名让璇玑入旭阳峰,璇玑怕不会轻易遵从。


届时,一旦乌童从中挑拨,点明他身份,加上璇玑已借两片万劫八荒镜看到了一部分过往,只怕璇玑会听信妖魔的诡计,再难重回正道。


他决不能,让璇玑这一世出一星半点的意外,他冒不起这个险,三界亦然。


于是昊辰缓了半晌,吩咐司命道:“便是你这不中用的,失了天眼,再寻不到那妖孽的踪迹...咳咳...你且回天界下诛杀令,令二十八星宿拿定星盘、照妖镜下界去寻天墟堂妖族据点,务必给本尊找到那个乌童,找到之后,莫论因由,就地诛杀!还有天墟堂妖族,不留活口!”


司命嗫嚅道:“帝君,妖族已知晓您身份,那您...”


昊辰拧着眉道:“无妨,妖族羽翼未丰,本尊身在凡间反倒对他们有利——只是战神那边,你须得给本尊盯紧,但见可疑人等,速来报与本尊。”


“是,是,小仙遵命。”


于是两个时辰后,接到柏麟帝君谕令的二十八星宿团团围住那个小小的定星盘,看着那不着调的指针转来转去,毫无章法,似乎妖气无处不在,再看那照妖镜,雾蒙蒙一片连根妖毛都检测不出来。


最后拨开脚下云雾,愣愣地望了望无边无际的人间,不由心有戚戚然。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


司命从背后给他们一人来了一脚,利索地将众仙君们踹下了人间。


再说禹司凤那边,两日前,好不容易得到乌童消息的几人面临着希望的再一次破灭。


“找不到啊小凤凰!”柳意欢收了天眼,有气无力、半死不拉活的倚在蜀山附近一处客栈的小榻上,一脸的苦大仇深。


“柳大哥,真的找不到吗?怎么会这样?不是说天眼无所不知的吗......”


褚玲珑急的没头苍蝇似的,在房间内来回踱步。


原来褚磊寿宴当晚禹司凤接到柳意欢的传音,先通知了罗睺计都,本想让她们姐妹二人放心,却不料褚玲珑一刻也等不得的将传音铃留给褚磊,带着妹妹溜出了少阳,禹司凤只得和她们约好蜀山碰头,马不停蹄地改了航向,往蜀山而去。


而柳意欢在蜀山蛰伏十数日,终于观微到了乌童的所在,他一边传音禹司凤要他快点过来接人,一边呼扇着大翅膀往那处荒山里赶,一边还实时观微乌童的情况,一心三用,可算是活着到了地方,却又目睹了乌童被妖气卷走,天界仙君现身的全过程。


紧赶慢赶、翅膀都快呼扇断了的柳意欢,一见司命掏出天眼准备找人,灵光一闪——这天眼可观天下事,若有了这个,再寻乌童的下落岂非轻而易举?


此前天眼在天界重重防护之下,想在隐藏实力的前提下去偷,也无处下手。


如今...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何况还是天界狗贼的便宜。


老不正经的柳意欢难得正经起来,他麻利地往自己脸上糊了一张人皮面具,易容成乌童的模样,从半空中现出身形,打算套司命的话——他本是个机灵的,观微见到司命后,疑惑的同时心念电转,天界不可能无缘无故下界去找乌童,不管是想救他还是想杀他,总要想办法试探一二。


他不曾与乌童来往过,自然也不知道该如何模仿他的行事作风,只听说那小子长着一张灭绝人性的乌鸦嘴,从来不说人话,便十分干脆的对着司命人五人六的掉起了文,但凡司命了解乌童,便该明白面前的‘乌童’乃是假冒伪劣产品。


然而司命并没有发现他是假的,从头发丝到脚后跟都明明白白的写着‘跟乌童不熟’五个大字。


这不是扯呢吗?


既然不熟,那你干嘛千里迢迢的拿着天眼赶来救他?


柳意欢不动声色地压下心中疑虑,又听司命说乌童‘勾结妖族’,还要将他带回天界受审,当然也是不信的——便是离泽宫坐镇,人间作恶的妖魔、人类也是摁下葫芦浮起瓢,遍地开花,天界若要替天行道,不去管那鹿台山的蛊雕,却揪着乌童一个凡人不放,除非柏麟脑子抽抽了,要不就是吃饱了撑的闲着没事干。


种种疑点,皆难以自圆。


但旁的不说,天界突然盯上乌童已是板上钉钉了。


柳意欢咂摸了一下,方才老熟人天墟堂劫走了乌童,若是他们有法子避开天眼,那么乌童身在天墟堂,便也不可能受天界威胁;而若天眼能寻到乌童,离泽宫也有把握在天界眼皮底下护他无虞。于是他干脆摊了牌,替乌童将‘勾结妖族’的罪名坐实,还顶着乌童的脸,毫不犹豫的往那有影无踪的天墟堂众妖身上泼了一盆脏水过去——也不算脏水,毕竟的确是天墟堂一直在锲而不舍地设计乌童。


不论乌童身在何地,天界一时半会绝不会怀疑到离泽宫头上,而柏麟若想追查乌童的下落…


唯有去寻那天墟堂。


柳意欢一招借刀杀人,将隐藏了千年的天墟堂暴露于天界面前,打算引诱天界去当那惊蛇的打草棒子——虽然他并不觉得天界能够胜任。


但这种百利而无一害的买卖,何乐不为呢?


蜀山之中山峰林立,道路复杂,柳意欢在里面猫了半把月,想甩下司命那个外乡人实在轻而易举,他悄咪咪摸到附近一处客栈,便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大模大样的住了下来,等他们家小凤凰前来。


却不料天眼择了他为主——第二日一早四人齐聚后,柳意欢甫一拿出天眼,那天眼便自动没入了他的额头。


罗睺计都道:“天墟堂果真实力不俗,竟有法子避过天眼——不过玲珑,你也不必太忧心,乌童既然被天墟堂带走,定然是对那群妖有用,性命当是无碍。”


禹司凤先前没有实证,也无法肯定当年簪花大会上乌童身上的妖气是不是天墟堂的手笔,后来便确定了——若只是巧合,那凭离泽宫遍布天下的暗线,找到乌童轻而易举,能在离泽宫面前隐藏乌童的行踪,除了天墟堂不做他想。


他道:“不错,以天墟堂的实力,若要乌童兄死,何必如此大费周章,我看,众妖布局一年,是要乌童兄...为他所用。”


褚玲珑拧着眉,不说话。


禹司凤叹了口气,道:“玲珑,万事万物,祸福不可一言断之。天墟堂既有所图,迟早会暴露于人前,乌童兄被他们带走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至少...不必再被那三大派追杀...只要他活着,我们总有办法找到他,为他正名。”


柳意欢附和道:“是啊,只是现在呢,一切都回到老路上喽,还是要去寻那天墟堂的据点,若能抓到个把小妖,没准能问出乌童小兄弟的去向。”


褚玲珑拼命眨眼睛,不想自己哭出来:“那三大派是在将乌童往死路上逼啊...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值得那帮人联合起来,对付他一个普通弟子...乌童、乌童他不会...”


她只恨自己人微言轻,什么都做不了,连乌童在哪里都不知道。


众人一时有些相顾无言。


“不过...”半晌,罗睺计都沉吟道,“天界之人...到底为何要去寻乌童?”


众人哑然,通透如禹司凤,也不解其意。


某座荒山的犄角旮旯里,刚刚被处理过伤势、此时眉头紧锁的元朗看着刚刚被处理过伤势、此时昏迷不醒的乌童,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这乌童年纪轻轻,在功法、奇门遁甲之上的造诣竟已至于此,而那司命老儿绝不可能为区区一个凡人下界,还这么好心帮他打晕追杀他的弟子,打算救走他...


——莫非,他是某个天界仙君的渡劫之身?


元朗打个响指,身后立刻现出一道黑气,他吩咐道:“你去叫天界暗探想法子查查,这个乌童究竟有什么来头,司命最近又在干什么——查不出来也不要硬查,首先保证自己不会暴露,明白了吗?”


毕竟千年前妖族重创,各族百不存一,他苦心经营千年在天界埋下暗探,一时之间却也难以挤入天界高层,能获取的有用消息实在有限。


那黑气中的暗卫利索地答是,消失不见。





 

 






 ——————————————

司•胡诌八扯•命:帝君啊,这个事情一定是%&*¥#@)*&%¥#@

昊•深思熟虑•辰:嗯...颇有道理......

乌•一头雾水•童:说啥呢?说啥呢?没事儿别瞎怀疑人啊小爷颠沛流离一年了你想干啥?

元•深谋远虑•朗:这乌童只是天界仙君的历劫之身,都这么牛逼了,画出来的阵法本座都破不了,那本座可得保护好他,万万不能让他死回天界,不然岂不是多了个大敌!

——————————————

乌童被追杀一年,总有五大派弟子发现他行踪对他下杀手,都是天墟堂暗中操控,元朗本想杀了乌童,但乌童奇门遁甲太厉害,就改变主意,要把乌童收入天墟堂为他所用,而离泽宫少阳寻找乌童的弟子也因为天墟堂作梗一直找不到人,直到司命现身去‘救’乌童,元朗生怕乌童跟天界有什么关系,若是培养了一年的疯狗被天界截了胡,可是大大的不妙,便当机立断正式将乌童带入了天墟堂。


当年地狼将司凤嘟嘟引入凌霜阵之后,发现秘境结界被毁坏,怀疑战神出现,而战神千年来无心无情,正好‘褚璇玑’也无心无情,地狼就在明霞洞藏了一颗驻影珠,打算监视一下,后来蛊雕被杀之后,地狼奉命前去试探,嘟嘟没有露出破绽,地狼就打消了对她战神转世身份的怀疑,那驻影珠也不是什么值钱东西,就没取回来。


关于昊辰为什么不先看驻影珠内容就捏碎:

昊辰掌控欲太强,可自从出关后一直处处碰壁,他不肯认输(就像剧里青木镇那段他吼司命,不肯承认自己下凡渡战神实际上没个屁用,说什么不能把无穷变数交给旁人)的同时心里一直憋着火,而司命的分析给了他挡箭牌、遮羞布——璇玑不听他的话不是因为他来渡她是多此一举没事找事,而是他最痛恨的妖族在耍阴谋诡计。


而驻影珠的出现恰到好处的证明了司命所言非虚。


证明了都是因为妖族看破他身份、监视他,才能夺得先机,先一步取得璇玑的信任,一步步蛊惑她罔顾教导背离正道。

证明了如果没有妖族捣鬼,璇玑便会乖乖听他的话,而不是如现在这般,视他为草芥蝼蚁——至少他能这样安慰自己。


所以,昊辰失控了。

盛怒之下冲动之下他直接捏碎了驻影珠,根本没有去看那里面有什么。

或者说,比起“你错了,战神不可能永远被你摆布,你下凡一趟全然是自作多情,不信你看,根本没有妖从中作梗,战神也从来没把你放在眼里”,他更愿意接受是妖族在监视他、设计战神,下意识不去考虑第一种可能。


当然,就那种低级的驻影珠,都过去一年了原本存下来的画面早就模糊了,就算昊辰瞪圆了眼去看,也只能看出妖族没有监视他,看出当年有人去明霞洞找过璇玑,具体是谁又干了什么,就无从得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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