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影无尘

傅诗淇,轻舟已过万重山

【凤都】似此星辰非昨夜17 暴露

文前必读预警/简介 ⚠️⚠️⚠️

  

  

  

看琉璃的快乐,怎么少的了菜鸡互啄名场面🤓🤓🤓

(虽然我追剧是全程站大宫主,恨不能给剧里褚磊一拳,但建立在改编的基础上,自然要不一样,否则要改编何用)









(万劫八荒镜碎成六块,分别在少阳秘境、离泽宫苦水河、洪泽湖妖龙、紫狐、蜀山、天墟堂。)


(此时距离一簪已经过去三年,元朗已经打听到了司凤在帮少阳找镜子,洪泽湖妖龙手里那块被天墟堂发现,元朗放出消息搅混水,要利用仙门、司凤跟妖龙打,好黄雀在后收妖龙进天墟堂为他所用,各大仙门果然都为了天界仙器跑来洪泽湖夺宝,司凤嘟嘟联手险胜,抢来了镜片,妖龙入天墟堂,嘟嘟恢复耳识)



禹司凤如数家珍般一一道来,月光下的侧脸俊秀,让人看着他,便也能不由自主地安静下来:“声音也有多种,音律可以用来对敌,可杀人见血、扰人心智,也可助人平心静气修为增长,甚至还能引人入障...分为清心音、破障音等等......当然,这最大的用途,”


说到最后,他神色有些揶揄,委婉地替自己三年来忍辱负重的耳朵表达了怨念:“就是璇玑你以后唱歌不会跑调了。”


魔煞星前面还听得津津有味,眼都不眨一下,听到最后一句话却不干了。


“司凤!你居然取笑我?我唱歌难听吗难听吗?”她一把拽住在旁边笑眯眯嗑瓜子的宠女狂魔...也就是她老爹,“爹,你来说句公道话,我唱歌很难听?”


宠女狂魔大力点头。


魔煞星:“......”


流年不利,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不孝爹!

 



(元朗决定开始下手把轩辕做成药人傀儡,自然不能放司凤继续在外面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于是他将大宫主引来洪泽湖,戳破了司凤和少阳来往之事。)

(司凤本该在西域,为了镜片偷偷跑来洪泽湖,感觉到大宫主前来,自以为不动声色地跟嘟嘟、褚磊告别,去向师父请罪。)




深夜林中,月光漫洒,与银光面具相映照,衬的禹司凤脸色有些苍白,他深吸一口气走了过去,屈膝一跪,沉声道:“弟子禹司凤,参见师父,师叔、罗长老。”


隔着一层面具,大宫主也不正眼看他,不冷不热道:“师父?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师父吗?!”


——这语气,仿佛是从泡菜缸子里面拐了一圈出来,酸味扑鼻,听得元朗一阵牙疼,手下忍不住猛扇了两下扇子。


罗长老上前一步,莫说面色,便是单看他露在面具外的下巴,都有阴沉感满溢而出,简直是把‘恨铁不成钢’五个字标在了脑门上:“司凤!你为何会出现在此?!莫不是,留恋凡世俗情,连宫规三十三戒都忘了!”


禹司凤恭敬叩首,将这三年来的一切一五一十地抖搂了出来——大宫主于他而言如兄如父,恩重如山。他此前为了放开手脚替璇玑寻那万劫八荒镜一直瞒着师父,三年来已是愧疚至极,而今东窗事发再不狡辩,下定了决心据实以告,无论有什么后果,也都是他自己来承担。


“禹司凤!”大宫主还不等他交代完,便咆哮一声,灵力震荡之下,不远处的树木纷纷拦腰折断,“你还真是我的好徒儿,以身犯法,还不滚回宫中领罚!”


禹司凤再拜叩首,坦然认罪:“弟子犯错,请师父责罚!”


大宫主气的直喷粗气,身体前倾瞪着禹司凤,听他一心请罪毫不辩驳更似是怒极,甩手就是照脸一巴掌,竟直接将禹司凤扇翻在地,不多时,那小半张脸便红肿起来。


元朗在旁边把一把铁扇摇的风情万种,作壁上观的好不惬意,适时地加了一把火:“司凤,你只说你犯错,却不言知错,你知错吗?”


禹司凤沉默,然而跪的笔直的身形已经说明了一切。


方才厉声斥责他的罗长老忽然缓缓开口道:“司凤,我问你,离泽宫宫规第两千三百五十一条是什么?!”


第多少...多少条?


后来反过味来、跟过来听墙角的褚磊和罗睺计都不由咂舌——离泽宫里都是一群什么变态魔鬼!


禹司凤立刻背道:“离泽宫以外的地界,无友无故,无盟无党,更不可对外人妄动情念,若有违者,当受第三十三戒。”


他背完后,沉默了片刻,最后狠狠地闭了闭眼,声音坚定决绝:“弟子犯下大错,不敢欺瞒师父,欺瞒各位长老,弟子对璇玑的情意的确不止于此。请师父责罚!”


罗长老大怒,寒声道:“禹司凤!你可知这是犯了离泽宫大忌?我且问你,宫规戒律你是不是根本不放在眼里?你身为少主,得宫主亲自教导,宫中何人不对你寄予厚望!你如此行径却让你师父颜面何存,又将我离泽宫置于何地!”


禹司凤被罗长老这样森然一喝也不见慌张,只是掷地有声道:“离泽宫弟子禹司凤,违反宫规欺瞒师长,罪大恶极,无颜执掌银羽令。今日自革少宫主之位,请师父按律重罚,以维我离泽宫法规之重!”


他话音未落,大宫主身后那一队弟子便已是齐刷刷跪了一地。


“宫主息怒!”


“罗长老三思啊!”


“少主数次救我等于水火,望宫主念在他于离泽宫有大功的份上,免去三十三戒刑罚!”


“纵然少主有错,也该功过相抵,求宫主三思!”


“都给我闭嘴!”罗长老先是吼了那帮弟子,又转过身低声对大宫主说道:“宫主,究其根本,他犯戒并非不得已,而是自愿!身为少主,却不以身作则,如此罔视戒律、放任自流,若不罚他,宫中律法何存!”


大宫主看着宝贝徒弟一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模样,气的连连眨眼,那长指甲平日里看着妖娆个性,此时却彰显了弊端——几乎要把自己掌心掐出血来,他吸吸鼻子,道:“司凤你立刻跟我回暗桩。罗长老,有什么罪、什么罚,等明日回宫再说。”


禹司凤自觉的站在了那一队弟子的末尾,面具下神色平静清冷,毫无怨尤。 


一时间场上无人说话,褚磊和罗睺计都心中不由忐忑不安。 


离泽宫之人不与外人亲近,千年来一向如此。


除了簪花大会这样的盛事,其他四派几乎都不曾见过离泽宫的人,哪怕是遇到大妖魔相互求援,离泽宫长老弟子也是单独行动,从不与他们混在一起。


可是这些年来禹司凤为寻万劫八荒镜尽心竭力,又数次来少阳教他家璇玑功法,褚磊早把他当成了自己人,下意识地将他和那帮不好相与的面具怪人区分开。


对“司凤会被离泽宫惩罚”一事,褚磊虽是早有防备,但实在无法共情,潜意识里还是以为以他的地位这等小事应当没有什么,如今见那罗长老要吃人的模样,又被副宫主那不阴不阳的做派弄得心里发毛,一时也拿不准司凤会受什么惩戒。


褚磊原本是这样想的,离泽宫事务繁忙,大宫主再厉害也不可能日日跟在禹司凤屁股后面监视他,只要避重就轻敷衍两句,不要坐实了与璇玑玲珑他们交友的罪名,以大宫主对他的看重,左不过面壁几日。可禹司凤那孩子也不知怎么回事,平时运筹帷幄机灵的很,此刻却实心眼起来,一点也不知变通——反倒竹筒倒豆子,三句两句把话全秃噜了。


他又如何能坐视不理,立刻就想现身为禹司凤求情,可没想到被她闺女一把拽住——罗睺计都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闭嘴,又拉着他悄没声的离开。


“闺女,你干嘛?”


到了少阳驻地,褚磊一头雾水的看向罗睺计都,只见他闺女脸朝着地面,叫人看不出悲喜来。


罗睺计都呼吸有些急促:“此时出去,难道去那帮长老面前证明司凤与少阳确有来往吗?”


“可是...”


“去暗桩,大宫主那通火是发给离泽宫长老看的,他是要保司凤。”


褚磊眼珠子一转,就明白了。不必说禹司凤年仅十四便执掌银羽令是不是大宫主有意提拔他,单看他是金桂宫唯一的弟子,无疑说明了大宫主对他的看重,他这些年所作所为,大宫主未必全然不知,如今他违反宫规已是板上钉钉,大宫主不立刻定罪,倒要在暗桩中拖一晚,恐怕便是要‘教育’那关键时刻榆木脑袋的傻徒弟去了。


“你知道暗桩在哪?”


他看了看关键时刻竟然一反常态摇身一变,没有意气用事的自家闺女,满眼的星星。


没有意气用事的罗睺计都打开拳头、又握紧,感觉自己体内的战神之力蠢蠢欲动,气息不稳道:“我知道...我知道。”


洪泽湖旁离泽宫的暗桩乃是一家临湖酒楼,禹司凤一进屋便自觉地跪在了房中,大宫主一看他这副样子便觉得脑瓜子嗡嗡直响,笼中困兽一般,绕着他来来回回踱了两圈步,又气呼呼地甩袖关上了窗子,下好结界。


一切准备就绪,大宫主气沉丹田,冲着那死心眼的徒弟吼道:“你还在为褚璇玑那个丫头犯傻吗?!你当真是人做久了,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吗?!你明知犯了宫规,不但没有半点悔意,竟还想要跟她在一起,你是不是失了心窍了?!”


禹司凤平静道:“徒儿不曾失了心窍,璇玑她为人仗义、是非分明,徒儿的心,已经在她身上了。违反宫规,徒儿自当受罚。”


“你说什么?!”大宫主痛心疾首地瞪着自己辛辛苦苦拉扯大的白菜,“你把心交到她的身上,那你是不是要把你的命交到她手上!”


禹司凤从小到大从未忤逆过师父,这还是第一次,心中生出了叛逆之情。


他心想,璇玑和别的凡人是不一样的,当年在鹿台镇,是璇玑她第一个提议去救那小鲛人,她对妖族没有偏见,她不会害他的。


“你给我起来!”


大宫主粗暴地将禹司凤一把拽了起来,心里皆是恨铁不成钢地矛盾之感,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逼他戴上情人咒面具、好叫他趁早对褚璇玑断情,还是该骂他傻,让那蠢货理解理解自己一番苦心,既然已经情根深种,那便莫要一心认罪以身作则,非要将自己的性命交到那褚璇玑手上。


他连连叹气,指着禹司凤鼻子骂道:“你给我好好想清楚!如果那丫头知道了你真实的身份,你认为她还会同你交好吗?!”


禹司凤本不想惹师父生气,可听了这话,还是忍不住辩驳道:“璇玑她不一样,弟子在少阳交的朋友们也不一样,他们不会害我的。”


大宫主面具下的面部肌肉呈现出一种天崩地裂的走向:“好,既然你要一意孤行,为师成全你。你要死,就死的远一点,今后你身份暴露,谁要打你、杀你,为师就不管了,就当没你这个逆徒!”


禹司凤直挺挺跪下,一言不发。


这对话是没法进行下去了。


大宫主一挥袖开了结界,金赤鸟本就属火,如今他整只鸟气的快熟了,一把拉开门就要出去冷静冷静,不想才一出门,便见到了他此时最不想见到的人。


褚磊一点也没感觉出来自己十分的讨人嫌,陪着一脸笑,一把搂住大宫主将他扯回了屋里:“宫主,此乃离泽宫内务,按理说,褚某本不该插嘴,只是司凤他心性纯良,并非奸恶之徒,违反宫规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大宫主怒气太过,一时竟忘了挣开,瞪着两只震惊的大眼,就这么同手同脚形象全无地被褚磊又拖了进去。


等他好不容易反应过来,那姓褚的老头还在啰嗦:“...是人都有七情六欲,司凤他年纪尚轻,你也不能让他四大皆空了是不是...”


大宫主如何能忘,便是面前这个不要脸的,让他家不要脸的丫头迷惑他的宝贝大儿,害司凤触犯宫规,害的他至今不知该如何保下司凤!


最关键的是,害的他不再是司凤心里至高无上的师父了!


此仇不能不报,他毫不客气的出言打断道:“你确实不该插嘴。我离泽宫有离泽宫的规矩,先人遗命不容质疑与更改,待回宫后自有律法惩治于他。”


褚磊被大宫主堵的满脸通红险些当场骂娘,谁知他还没来得及把即将脱口的说辞里的脏字过滤掉,便听大宫主一张鸟嘴里又道:“少阳的逆徒一次次出乱子,非得拉上我徒儿擦屁股,实在无知妄作。褚掌门若是闲的没事干了,不如去管好你少阳弟子,来本宫这里干涉我宫中规矩是何道理?!”


褚磊深吸一口气,脸都笑的有些僵硬了:“宫主所言...”


“本宫在跟我徒儿说话呢!”


那大宫主一扬脑袋,十足的趾高气扬:“司凤,你去洪泽湖是为了这丫头,掘地三尺找那姓乌的小子也是为了这丫头,难道你还要为了她继续犯险,给她找齐那镜片不成吗?!你也不看看,你交的那些好朋友小伙伴们有多没用,不自量力去挑衅那妖,还连累你受伤,我早就告诫过你,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就是不听我的话,但是,你要明白一个道理,与草包为伍,你也会变成草包。懂吗?”


禹司凤:“……”


他此时已经被罗睺计都扶了起来,心中乱的很,暂且没有想起来自己半个时辰前干了什么破事,只看着自家师父这恨不能上嘴啄的架势,表示自己十分惶恐。


然而他很快便发现,这份惶恐其实不算什么。


——罗睺计都还在为禹司凤背着她自己去请罚而生气,白了他一眼,怪声怪气道:“禹司凤,你瞒着我回宫,是要受什么奖赏?”


禹司凤难得体会了一把心虚的感觉,那点惶恐一下子翻了好几番,直接结巴了起来:“璇玑,我...我不是...”


罗睺计都瞅了他半晌,憋着的那口火气终究被那肿起来老高的小半张脸驱散,附了法力上手揉了揉,问道:“…疼吗?”


禹司凤下意识答道:“我没事,璇玑。”


罗睺计都恨不能给他一拳。


这小两口吵吵架架卿卿我我,褚磊却不干了,原本要跟大宫主联手想法保护司凤的初心被一把火烧成了灰,也古里古怪道:“司凤为人处世、包括我们少阳行事,一向是光明正大,和你们这等只会独来独往鬼鬼祟祟的门派不一样,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更何况,你们每日里都戴着面具,连表情都看不到,司凤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被你们收归门下,他小小年纪,便为你离泽宫四处奔波,可是在你宫中那些迂腐的长老嘴里,能落得一句好吗?”


褚掌门早就想把禹司凤收入少阳了,如意算盘噼里啪啦地打了好几年,眼下联姻一途既已不可取,那直接上手抢又有何妨!


五大派虽然时而明争暗斗勾心斗角,但还从未将那些腌臜事摆在台面上过,他还就不信了,离泽宫再是特立独行,难道还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为了一个弟子与少阳开战吗?!


他嘴里叭叭的越说越上瘾:“你离泽宫宫规我是管不了,但本掌门就想问问,你收司凤为徒之时可曾问过他的意愿?!你趁他年幼自作主张将他收归门下,逼着他遵守那五千条变态宫规,这又是何道理?!让他活的像个行尸走肉、好当你离泽宫一个任人驱策的傀儡吗?!今日本掌门便要将他带回少阳,我倒要看看,谁敢罚他!”


大宫主闻言,更加震惊了。


这、这这这臭老头在说什么?!


哪来的老头哪来的胆子跟他抢徒弟!他瞟了一眼准备随时带走禹司凤的罗睺计都,竟然诡异地冒出了郎才女貌的般配登对之感——不对不对!这混账东西是要跟他抢儿砸!


是可忍孰不可忍!


大宫主一展披风,本想走过去杵一杵傻徒弟,却被一脸防备的罗睺计都挡在面前,气急败坏地隔着那死老头家的死丫头冲傻徒弟阴阳道:“司凤你听听,你自以为情深意重把他们当朋友,可人家早就对你图谋不轨了,你为他们少阳出生入死那么多次,可人家根本就不关心你,居然还有脸逼你离开你自小长大的家,你还不明白吗?!他们只不过是看重你的本事,想利用你罢了!却还打着保护的旗号,没准等你去了少阳,还要你修庙立碑来感恩呢,真有意思,有意思。”


禹司凤哭笑不得,亲眼见证了此等人间惨剧,实在不知该作何表示了。


褚磊听了大宫主一番歪曲事实断章取义的连环屁,额头上立刻冒出一小簇跳来跳去的青筋,也不甘示弱:“司凤!君子之交淡如水,胡乱猜疑真小人,那些抓住话头睚眦必报的,当断则断!司凤你听伯父的,入我少阳,我定护你周全!”


禹司凤苦笑:“伯父,事情不是这样的,你不必担心司凤……”


大宫主一想到这对不知好歹的父女敢跟他抢儿子、甚至如果那臭丫头发话,很可能就真有了抢鸟成功的苗头,就心火旺盛,只想一翅膀把他俩扇出八百里:“司凤,为师已经说了这么多了,我看你是冥顽不灵,那就这样吧,从即日起,我就把你关起来,”他顿了顿,阴阳怪气的变本加厉,“就是不让,你与草、包、为伍。”


“等等,”罗睺计都强压下自己暴躁的内心,知道带司凤入少阳是她爹一时不忿口无遮拦,也是为了不让司凤被惩罚,只是她明白司凤重情重义,不可能轻易割舍离泽宫,这才坦然认罪,她尊重司凤的选择和坚持。


况且,若她与大宫主针锋相对,夹在中间两难的只能是司凤。


于是她艰难地忍下了抢了人就跑的冲动,挡在禹司凤面前,动也不动:“还请宫主说清楚,司凤若回离泽宫,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怎样的惩罚,也都是你害的,”


罗睺计都的脖子以上在大宫主眼里已经被自动安上了猪脑袋,他越看越觉得那臭丫头像专精坑蒙拐骗的江湖骗子,专门挑着他们家出类拔萃的白菜下手,咬着牙道:“臭丫头,你若答应和他永不相见,本宫便免了他的责罚,怎么样?”


“喂!姓大的你别欺人太甚…不对,靠!连个名字都遮遮掩掩不让我们知道,你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本掌门管不着,可司凤的爱恨是非,你凭什么替他决定?!他说要和我家丫头永不相见了吗?!我警告你你不要得寸进尺啊!”褚磊也两步上前,在大宫主和禹司凤之间又竖了一个人盾,瞪眼骂道。


禹司凤只觉头疼至极。


“司凤自小无父无母,师父的教导养育之恩,司凤从不敢忘记,今生今世,司凤断然不会做出背叛师门之事,是司凤不好,知法犯法,惹师父生气,还望师父息怒。”


他先是给他师父顺了顺毛,又向罗睺计都、褚磊道:“璇玑,伯父,你们不必担心我,虽说宫规不可侵犯,但诸位长老也并非不讲道理,究竟要如何处置,还需商议后才能定夺。不过有师父在,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璇玑,我答应了你与你一起下山历练,助你恢复六识,就绝不会食言,你若信我,便回少阳好好修炼,等我消息,好不好?”


大宫主那方才被徒弟顺下去的毛立刻又炸了起来。


罗睺计都皱起眉:“司凤…”


“我既然决定认罪领罚,当然是早已安排好了一切,不会有什么事的。”


“最好如此。”魔煞星闷闷道,“若是让我发现,你又瞒着我一个人去扛,我会恨死你…”


她眼眶红了起来,一字一句地低声重复道:“…禹司凤,我会恨死你。”


禹司凤温柔一笑:“你放心吧,不会的。”


然后目送着璇玑拉上褚磊,一同御剑离去。


大宫主本就在纠结要不要逼司凤戴情人咒面具,如今更纠结了,一脑门官司地瞪了傻徒弟一眼,一甩袖,也走了。










———————————————

大宫主:司凤!如果我和褚璇玑那丫头一起掉进河里,你救谁?!

评论(12)

热度(78)

  1.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