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影无尘

傅诗淇,轻舟已过万重山

【凤都】似此星辰非昨夜18 情人咒

文前必读预警/简介 ⚠️⚠️⚠️

  

  

  

  

又让我水了一章😓😓😓

(主要是交代下我那一堆私设)

剧里完全是因为要留悬念、不能挑明离泽宫里全是妖,才会有鸟鸟反抗宫规的一段,简直无语子,我们鸟鸟明事理,才不会把个人情爱凌驾于族人存亡之上呢

司凤是主动要求戴情人咒面具的(本鸟妈先哭为敬😭)












“禹司凤!你身为离泽宫少主,宫主首选的继承者,真的是了不起啊,不但不严于律己,为全宫上下做表率,反而打破宫规,与外人往来密切,将离泽宫置于危险之中,你可知该当何罪?!”


巍峨森严的离泽宫大殿内,三位…两位宫主、五十余位妖族长老齐聚,元朗骨扇轻摇,脸上的得意之色毫不掩饰。


禹司凤镣铐加身,跪于大殿下,神色却依旧从容:“当受三十三戒,弟子甘愿领罪。”


元朗顺坡就下:“收了他的银羽令,即刻...”


“慢着!”


大宫主修完了指甲,又没个正形的伸了个懒腰,这才慢吞吞道:“司凤此次乃初犯戒规,惩戒之事应另当别论——这四年来,司凤为我离泽宫殚精竭虑,更兼前两年本宫闭关修炼时,司凤一直尽心侍奉左右,劳苦功高,本宫还尚未嘉赏,今日犯错,功过相抵,赏罚嘛,就都免了吧。”


罗长老第一个不干了:“宫主,离泽宫千年来的铁律,凡有弟子触犯宫规,与外人私相授受,都要受第三十三戒,终生戴情人咒面具,此乃君上亲自定下的规矩,决不能更改!即便这弟子立有功劳,也是依据宫规论功行赏,岂能说抵消就抵消?”


他口中的“君上”,便是离泽宫众妖族的信仰,主心骨一般的人物。


当年仙魔大战中,妖魔族大败,魔尊以惨重代价在定坤下拼死送走了金赤鸟族全部幼小,命亲子——也就是后来的离泽宫老宫主——率领众幼鸟隐于人间,四圣兽领兵紧追不放,在西海布四灵阵欲虐杀众小妖,危急之时被一神秘魔君救下。那位魔君无名无姓,来历成谜,但真身亦是金赤鸟,身负十二羽、功力奇高,当即设下迷阵令众妖假死,轻松骗过了四圣兽。


后来,他炼制出可化妖力为灵力的龙晶封印、可隐藏真容不惧法力窥探的面具,在天界眼皮底下一手成立离泽宫,堂而皇之的跻身修仙五派,以老宫主为尊,庇护一众幼鸟,并前后护送数万残存的妖族后辈入西海,为各大妖族留下了血脉。


也为妖魔界留下了难得的希望。


老宫主于国破家亡中承担大任,自知若非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魔君暗中相帮,他根本无法率领离泽宫瞒过天界、混入修仙正派之中,故尊称他一声‘君上’,但有差遣,必令行禁止——当然,他从未以一己之私号令众妖,所下命令,皆有利于离泽宫休养生息。


他帮助老宫主整合妖族势力,在茫茫西海错综复杂的岛屿之中布下迷阵、分派防御,花了三百年确保了离泽宫在人间的伪装不出破绽,巩固了西海势力;七百年末,将紫影山至西海达不周山一线收入囊中;及至如今,离泽宫暗线已遍布人间,他们压制作乱的恶妖,收拢各地散妖,不留痕迹地从人族手中救下无辜小妖,还会助凡人化解天灾人祸…


大难当头,背井离乡,离泽宫众妖唯有在天界看不见的地方拼命修炼以求自保,实力以可怖的速度增长,早已拧成了一股绳。


长老们明白上下一心的重要性,尽管知道凡人被天界蒙骗利用,对他们谈不上仇恨,但到底非我族类——别的宫规都好说,令凡人见真容、与凡人交友这两条却是万万不能侵犯的。对君上留下的情人咒面具、十三戒炼狱塔更是拿命去拥护,不论是谁,都决不能打破这两条宫规,哪怕是宫主,也不能例外。


一时间,大殿内沸腾起来。


元朗好整以暇地听了一会儿那群长老的怨言,心说这离泽宫对那位“君上”的拥护爱戴程度,几乎算得上盲目了,当年他这个副宫主露了真容,本还以为仗着这百年拉拢的长老可以无事,却不料就连他的心腹都无一人妥协,会审时全票把他送进了炼狱塔。


这禹司凤再是性子好能力强招人喜欢,难道还能强的过那君上吗?!


“哎~”元朗看禹司凤倒霉看的十分欢乐,扇子摇的飞起,适时的煽风点火道,“宫主看来这是,为自己的爱徒徇私啊。”


此话一出,一部分长老脸上甚至浮现出了一种“宫主若执意包庇,便要以头撞柱”的坚毅神色。


坚毅?是死心眼吧。


大宫主满腹牢骚,吸吸鼻子:“怎么,你们是觉得,司凤为离泽宫肃清叛徒巩固势力、为本座修炼护法的功劳,不够资格抵消他一时起意,和那帮凡人往来的罪责吗?”


“一、时、起、意?”元朗那灿烂的笑容中透露着十足的幸灾乐祸,“却不知师兄口中的一时,指的是不是三年?哎,也不知昨日是谁,口口声声地说,弟子对璇玑的感情的确不止于此…甚至为了褚璇玑冒险去找那万劫八荒镜,这幸亏是大难不死,如若出了什么差错...”


“这是哪儿传的流言!”大宫主困兽一般在殿上焦躁地来回走了几圈,祭出死不认账大法,“不可能,绝无此事。”


元朗笑眯眯道:“禹司凤,你还记得吗?”


“记得。”禹司凤到底做不到逃避,撅了他师父的面子,一字一句道,“弟子不曾欺瞒,愿意听凭处置,但弟子觉得,并非有错。七情六欲,本就是这个世上最正常不过的事了,弟子不懂,为何离泽宫会有这么多的规矩。”


“禹司凤!”


若大宫主现在是原身,只怕周身羽毛已经炸成了一个球,金赤鸟羽毛本就是白日光辉凝结而成,一时间大宫主气的连体温都涨了几分,他一扬手在禹司凤身上布下威压,吼道:“你竟然一错再错,我看你是被外人迷了心窍了,说你知错了!你不过是年少无知、受人蛊惑...说!说你知错了!”


禹司凤双拳紧握,面露一丝苦楚之色,却倔强的一言不发。


“……”大宫主无计可施地撤了法术,任由那傻小子摔在地上,背过身不看他,企图以严峻的背影向禹司凤叫嚣自己的怒火。


“不知悔改的东西,连君上的规矩也敢质疑,看来你这是铁了心要跟离泽宫作对啊!”


元朗被那不知名的君上积威所害,被大宫主关在炼狱塔里整整折磨了一年,如今好不容易借到了他的名头,狐假虎威的惬意非常:“宫主,离泽宫弟子一生不得与凡人来往,禹司凤身为离泽宫少主,经不起考验,被外面的风月迷昏了头脑,自毁前程,数罪并罚!不得抵消!”


罗长老板着脸道:“宫主,禹司凤犯我离泽宫大戒,还心生叛逆,我以离泽宫戒律长老之名恳请宫主,立即给此逆徒种下情人咒!”


众位长老异口同声:“请宫主下令!”


“闭嘴!”


大宫主束手无策,脑仁子嗡嗡乱响。


他如何不知那傻孩子的性子,如何看不出司凤真真切切地动了情,而今他是左右为难,若要宰了褚璇玑那丫头,只怕司凤也会跟着赔心赔命;若要任由司凤种情人咒,无疑是把司凤的命交到了褚璇玑手里;可若要用强包庇司凤,便会闹得宫规不容,众妖离心;还有,若放任他们往来,又怎知那丫头能接受司凤的身份,怎能将离泽宫的安危寄托在她身上?!


元朗看热闹不嫌事大,皮笑肉不笑道:“宫主,您要是非要偏袒,以后离泽宫的规矩,可就立不住了。”


“闭上你的嘴!”


元朗得令闭嘴,还有模有样的向大宫主弯了弯腰,姿态恭敬,可脸上神色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


长老们开始咋呼:“宫主,离泽宫戒规乃君上创立,也向来由宫主与长老一同商议决断,没有宫主一言断之的道理…”


“哎...”大宫主用他那妖娆的长指甲抠了抠眉心,“头疼,头疼至极!”


宫主偏头疼,这会自然就开不下去了,大宫主猛一甩袖,走了:“本宫今日没工夫跟你们再议,先把禹司凤给我关起来,日后再论。”


长老们七嘴八舌地跟在他身后唠叨:


“宫主!此事再拖也终要决断!”


“宫主,如此难以服众啊!”


“宫主…”


“滚——!!!”


元朗在一地鸡毛中遗世独立,啧啧两声,悠然叹道:“躲又躲得了几日,拖又拖得了几时呢...”


当晚,大宫主倚在金桂宫寝殿内头昏脑胀地揉着太阳穴,忽闻风长老求见。


罗长老与风长老乃是大宫主的心腹,也都将禹司凤当做亲生孩子来护,只是相比之下,罗长老更为严厉,认死理,眼中容不得沙子,而风长老则更为通透豁达。


今日长老会上,他也是唯一一个自始至终都一言未发的妖。


大宫主有气无力地哼哼道:“请他进来。”


风长老一进来,便开门见山道:“这情人咒面具的宫规,从根源上来讲,是为了防止我族人被红尘人间迷了心,从而暴露我离泽宫秘密,引来战火——可如今战神已然下界历劫,以我们此时的实力,没有战神,或可与天界一战…而人妖仇怨迟早要解,不妨便以少阳为突破口…我看昨日褚掌门对司凤颇为维护,定能…”


“不可!”大宫主精神了,一下子想起了昨日那两个姓褚的混蛋是如何在他面前宣示主权的,下意识地就酸溜溜打断了风长老。


谁稀的你一帮凡人来护我们家司凤啊!


嘁!


随后他自己也觉不妥,找补道:“那不是…君上严令我等,信物现世前不可挑起纷争、亦不可插手盗取灵匙复活尊上之事...半甲子前琉璃盏暴动还历历在目,倘若我等小辈擅自行动,一旦出了岔子——不论是引得天界暗害尊上,还是扰乱君上计划以致唤不回尊上神智,于我妖族皆是百害而无一利。”


战神下界历劫当日,老宫主收到一个带有君上信物的留音螺,君上明确表示一甲子以内,魔煞星便能重归于世,将再启魔域,护佑妖魔族繁荣昌盛,令离泽宫按兵不动,不可插手灵匙之事,更不得擅自寻找、迫害战神转世,若见身有信物者,当听其号令,助魔煞星复生。


后来,他与皓凤私奔被发现,引来点睛谷弟子围堵,还不知为何惊动了天界,老宫主为了护他、也为了离泽宫不暴露,与四圣兽两败俱伤,弥留之际将此事告知于他,为平众怒,又令他不得与司凤相认,将宫主之位传给他,便撒手人寰。


老宫主护了离泽宫千年,他在世时,大宫主一向疯的很,仗着自己十二羽的天分实力四处惹事、不知收敛——这也导致老宫主因他而死后,他一夜之间便被迫长大,在风雨飘摇之中挑起了离泽宫的大梁。


若非他妄作胡为,老宫主不会去世,皓凤也不会身亡。


时至今日,他又如何能再不听号令、私自行事?


风长老闻言,也觉得自己方才那提议不妥,只是此事已成无解死局,司凤生来多情,一边是至亲,一边是挚爱,一旦起了冲突,最终受伤的只有那孩子自己。


“那便同司凤说清楚。”风长老道,“司凤断不会为一己私情背弃我族,你去收了他的银羽令,叫他种下情人咒后留在宫中,专心修习无情诀、断情绝爱,只要他心境清明不生波澜,情人咒便不会生根。”


大宫主沉默不语。


“各族长老如今都在外叫嚣,要你处置司凤,此法是目前最稳妥的办法了,司凤会答应的。”


大宫主颓然闭上了眼。


风长老劝道:“情人咒的确残忍,可你又怎知无情诀拴不住司凤的心?就算不行,你也得相信你儿...你徒弟的眼光,褚家丫头一定会辜负他吗?况且若真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也还有忘情丹在。”


“司凤,你出来。”大宫主精神萎靡地坐正身子,难得地一脸肾虚表情,“方才风长老所言你也听到了,你有什么话说?”


嚯!风长老被吓了一跳,敢情大宫主这混账今日在大殿上那句‘关起来’,是把人关到了他身边啊!


禹司凤低着头从屏风后走出,隐于广袖中的手逐渐捏紧。


直到此时,他才明白自己任性的多么离谱。


他选了情人咒却不肯忘情,不仅是把自己的命交到了璇玑手上,更是将宫中上上下下这么多条性命,一并拿来去赌璇玑对妖族的态度。


禹司凤啊禹司凤,你究竟知不知道,一旦离泽宫的秘密暴露,会发生什么!


他怎会不知,他何尝不知!


这千年积累下来,世人对妖偏见已深。他若是爱上了一个无牵无挂的平凡女子,倒也无妨,他总能想办法瞒她一辈子,或是让她接受自己妖族的身份...可他偏偏,对少阳掌门之女动了真心。


以璇玑的身份,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中间一旦有任何一件事处理不好,便可能将离泽宫暴露于仙门之前,而那四大派中斩妖除魔的观念已经根深蒂固千年之久,届时整个人间都将陷入无谓的仇恨与征伐,腥风血雨,永无宁日。


虽然他相信璇玑对妖族没有偏见,也不会胡乱杀妖,但这并不代表...她会愿意接受自己的朋友是一只妖,也不代表他就敢拿族人的安危去赌这份相信。


情之一字,果然害人不浅。


“师父,”他一掀衣摆跪在地上,行下大礼,“弟子知错了。”


在大宫主越来越破碎的目光中,禹司凤取出银羽令,双手奉上,坦然道:“弟子愿意受罚,戴情人咒面具,修行无情道,自此...断情绝爱。”


对璇玑的感情,他心中不可谓不清楚。


或许将来有朝一日,无情诀与情人咒都框不住他的心——到那时,若他求仁得仁,情人咒得解,那么璇玑定不会害他族人,若他求而不得,便情伤三次咒发而亡,绝不连累离泽宫同门。


只是这些话,当着他师父那愁云惨淡到快哭出来的表情,他没忍心说。


大宫主眼睛红透了,三番两次欲言又止,最后只得一挥袖收走银羽令,又扔出自己的金羽令,对风长老道:“你给罗长老罢,叫他进宝库取出情人咒面具——司凤,你今后便回绮梧殿专心修行吧。”


禹司凤乖乖应下,又向他师父信誓旦旦地保证了一番自己一定一心修炼,绝对不叫情人咒生根,也一定会保护好自己,再不让师父担心。


然后走出金桂宫,当着离泽宫众位长老的面,戴上了那新鲜出炉的情人咒面具。


好不容易熬到深夜,禹司凤从床上爬起来,偷摸着施术试探了一圈护宫大阵,挑了个防卫薄弱之处,一通传音铃打给了罗睺计都。


法术波动,他手中的传音铃只浅浅颤了一颤,还未来得及发出震动的声音,那头便飞快地接通了。


罗睺计都守着铃铛守了一天一夜,一双眼红成了兔子,比起大宫主有过之而无不及,此刻终于等到了消息,她不知道禹司凤那边的情况,也不敢大声嚷嚷,赶忙凑近那小小的传音铃,小心翼翼道:“司凤你怎么样了?”


禹司凤忍不住笑了,继而故作轻松道:“璇玑你也把我想的太柔弱了,我这少主可不是白当的,长老们念着我的功劳,未曾重罚,只暂时收了银羽令,叫我留在宫中收收心。”


罗睺计都本能地不敢信,十分警惕的要他把这一日的经历复述一遍。


“好。”


禹司凤从善如流地应下,过滤掉关键词,看似老实巴交的向她交代了一通。


罗睺计都一边听,一边脑子转得飞起:“你要小心那个副宫主,我觉得你师父突然出现在洪泽湖,怕不就是那个不男不女的玩意儿搞的鬼...”


“......然后罗长老便妥协了——其实诸位长老只是容不得背叛,我不曾做过愧对师门之事,他们自然挑不出错来。”禹司凤犹豫了一下,道,“璇玑,还有一事。我已决定修炼无情诀提升功力...”


一直喋喋不休的铃铛那头,霎时没了动静。


这一瞬间,罗睺计都似乎明白了当年她告知司凤她要修炼无情道时,司凤的心情。


那种感觉很奇怪,似乎是生气,又似乎是难过。


可是她为何要生气?又为何要难过?


捧着手链的双手微微不稳,罗睺计都喉咙发紧,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长篇大论统统都不上不下地在气管里挤压,那滋味真是难受极了。


传音铃突然寂静的好似一潭死水,禹司凤已经到了舌尖的解释生生被吓了回去,他支吾半晌,底气不足地喊了一句:“璇玑?”


他暗下决心,若是璇玑反对,若是她心里有他,他也随时可以放弃无情诀...


他绝不会伤她的心。


“啊!司凤!”那边罗睺计都一个激灵,“那个什么...我...为什么?”


她是...走神了?


禹司凤一时间也不知自己是什么心情,只好又将自己肚子里的说辞拖出来:“你知道那妖龙功力不俗,天墟堂又虎视眈眈,寻万劫八荒镜只怕会更加困难,如今我既然暂时不能外出,不如我们便好好修炼,日后陪你下山历练再遇险境,也不至于手忙脚乱。”他仔细地想了想,补充道,“等风头过了,我自会想办法让师父解了我的禁足。”


罗睺计都不明白自己怎会冒出那么多奇怪的感情,试了几次才再次发出声音。


——她说:“好,我们一起好好练功。”


闻言,禹司凤眼中的光淡去一点,不过,他立刻又用一种轻快的语气道:“嗯,一言为定。”


挂掉传音铃,罗睺计都心事重重地拧起眉,却又强迫自己长舒了一口气。


只要司凤平安就好,不是吗?


无情道...是司凤自己的选择,无人逼他,她也应该支持他...不是吗?


罗睺计都,你到底、到底在纠结什么?


她强压下越跳越快的心和不清不楚的种种情绪,将自己体内的无情诀行过一个周天,睁眼时,屋外天色已经大亮。她收拾好心情,把司凤的情况告知了一直忧心的褚磊、褚玲珑等人,并宣布司凤同他们交往一事,不必再保密了。


其实,日前她和褚磊闯入离泽宫暗桩时,她便明白她带不走司凤——不为其他,只因司凤不可能逃避责罚,更不可能背叛脱离师门,随她入少阳。她任凭褚磊与大宫主好一番唇枪舌剑,目的只有一个,便是挑明少阳的立场。


若有朝一日,大宫主护不住司凤,那么少阳自会保他周全。


如今已然没了保密的必要,她就是要全天下人都知道,禹司凤的家不止离泽宫,少阳也是。


……虽然但是,大宫主后来回过味来,险些被她这宣示禹司凤所有权一般的暗示怄死,狠狠地在心里记了她一笔黑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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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的存在就是为了盘逻辑😂

剧里有些地方实在迷惑,首先离泽宫肯定不是元朗创的,不然元朗早就把离泽宫作为老巢了,没必要搞出来一个天墟堂。

那离泽宫混进修仙门派目的何在?

如果要自保,躲到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不就得了?如果要图谋不轨,他们抢灵匙了?伤人害人了?

还有龙晶封印会封妖力,假设离泽宫弟子实力是2,用了龙晶变成1,敢问他遇到一个1.5的死敌他是解开封印宰了对方呢,还是心甘情愿被杀?

开头随随便便就把弟子赶出去,如果他们怀恨在心说出离泽宫秘密怎么办?


私设了一堆,给了离泽宫一个在我看来还算合情合理的存在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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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魔君就是无玥,柏麟当年把嘟嘟心魂打散,无玥用了千年时间凝合心魂,成立离泽宫,与战神…谈了个恋爱?

心魂齐聚与元神呼应,战神直接同心魂融合,打乱了无玥的计划。

嘟嘟混沌痛苦了千年,刚一清醒就被战神杀妖的记忆糊了一脸,盛怒下去找柏麟算账,舍不得把无玥牵扯进来,对他放了一堆诸如“爱你的是战神不是本座”之类的狠话。

后被柏麟用内丹制服,抽出心魂,但无法再打散只能封进琉璃盏,战神本来要被天诛却被无玥救下,就有了第一章。

羲玄本体在魔域复活修罗族,不能离开,他造出两个分身,无玥和司凤,本想让司凤带着记忆出生,直接拼出信物率领众妖复活嘟嘟,可是天诛下无玥体内的一魂和一部分元神全部消散,羲玄本体重伤,导致司凤也神魂缺失,没能承载住无玥的记忆,这一世才会横生许多枝节…


要不然信物一摆,别说“褚璇玑”了,哪怕司凤说他要娶了褚磊,离泽宫也没妖敢说半个不字😅

—————————————

柏麟:听说本尊的无情道最近还挺受欢迎?

大宫主:什么什么😱?我儿子就是君上?我儿媳妇…呸我才没有答应她嫁过来…是是是、是尊上?!

风长老:还好我改口及时,不然司凤就知道他的身世了😱

司凤:所以我是被我自己定下的规矩坑了是吗?我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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